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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路过而已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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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妈妈患上感冒之后,到底会给胎儿及自身健康带来哪些不利的影响呢?这要分具体情况而定。一般来说,如果准妈妈患上的只是普通感冒,且症状比较轻微,一般休息几天就能康复,且对胎儿健康发育影响不大。


(本文为中国社科院教授、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名誉理事刘煜辉学习*府工作报告和两会后对经济和市场的五点看法)一、货币和财*的收缩周期从经济分析的角度,中国的货币和财*都在经历收缩周期。货币信用自2013年四季度(钱荒后)开始明确形成收缩的下行轨道,之前的五年(始自2009年)则在明确的扩张周期中,所以那五年利率走了个大熊市,国开3收益率从最低1.7%上升至2013年9月份的6%。今年M2目标定12%,我看也是参考值,从商业金融系统信用投放意愿和能力看是难以完成的,可能为以后的外科手术预留了弹性空间,猜想是央行量宽帮助存量债务调整是需要相当幅度扩表的(财*部刚通过了今年地方*府债务置换规模可达3万亿)。货币信用的收缩根源于财*的收缩。在中国,货币的内生性很强(货币和财*一直没有分清楚过),我称之为财*决定信用或财*决定货币需求。2009-2013年广义财*都属于是强扩张型财*。2009年广义财*赤字(包括地方*府和国有部门)曾经达到过15%(IMF的一份研究报告),2010-2011年边际上收缩过两年(清理地方*府平台),曾经压到过5%,但2012-2013年边际上又转向扩张,重新将广义赤字推升到10%以上,2014年才真正开始收缩,这一过程大概率会持续下去。因为新预算法、43号文意味着这一收缩过程在制度层面得到了可靠执行力的保障。新常态的组织方式就是将诸侯的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,通过重塑新威权以保障各个领域改革的推进。二、通缩要熬在通缩压力面前,决策层比较淡定。可能从心理上接受了通缩将是相对长时期的一种常态。官方语境是新常态是中央的战略判断、不能再任性。通缩意味着总需求在潜在之下运行。从产能和债务层面看,中国亟待解决的问题是经济的中周期层面的,对应的是资产负债表调整。而短周期中菲利普斯曲线的产出缺口,即总需求决定增长、就业和价格稳定,某种程度上在*策框架中有可能暂时淡化(一种推测)。这越来越和理论界这两年对中国经济问题的共识相一致。一个经典的例子来自于中国,中国的CPI和PP的剪刀差自2011年12月以来一直稳定维持在4.0%-5.5%的历史高位,长达三年都不收敛?周期性框架下早该自然收敛而呈现库存周期的起伏,即企业受益于剪刀差扩大,盈利能力得到改善,进而通过再投资带动经济回升;而本次企业受制于债务周期顶部压制,去库存与去产能时间远超预期,剪刀差扩大带来的增量盈利空间被高企的财务费用和人工成本吞噬,企业再投资动力不足,导致经济复苏滞后。以往经济周期性波动的规律已经改变,显示此轮经济下行是结构性问题而非周期性走弱。菲利普斯曲线框架的*策冲突凸显。过去十年的*策经验告诉我们,不恰当的需求管理会不断固化既有的供给结构,制造更大的产能过剩,产能过剩又使创新成本和风险上升,债务堆积,财务成本高企导致资本回报率加速下行,需求管理越来越成为供给(潜在)最大的不稳定因素。走出来,表象上看是资产负债表的调整,但债务困境背后的本质还是要解决ROE的问题。这需要重塑潜在的结构,靠生产函数的重构,形成由要素效率(生产率)主导的新潜在增长均衡路径,这非外生货币或财**策所能代劳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新古典*策精髓(不追求超越潜在增长的需求扩张*策)对于当下的中国经济或许弥足珍贵。两会期间曝光率最高的官方语境是:创新性增长。专业点的说法叫技术产业前沿创新的能力。当经济追赶的过程逐步收敛之后,越来越靠自己去推进前沿边界的拓展(而非模仿和学习)。拓不了,对不起,就没有增长,就会停滞。我想决策层应该是看清楚了。想办法降低中国企业融资成本、土地成本,降低中国企业合并成本以及鼓励私人资本进入创新型、知识服务型行业,是未来*策的着力点,而不是需求管理。其他没有什么好办法。缩或已经是现实,经济分析的角度看,它也是一种正常的市场化红利。实际利率上升才能挤出要素效率低项目,促进要素重组,效率上去了,成本就下来了。一个字:熬。需求端(货币和财**策)要做的事情就是对冲可能出现流动性危机就可以了,金融稳定为锚的货币*策目标自钱荒之后慢慢地清晰起来,增长与央行关系越来越淡漠。实际上它也改变不了什么。三、把控风险的新思维对于风险认知,决策者应该逐步已形成高度共识。从时间点看,边际上可能也真正到了混不下去的临界。2012年以来中国经济就一直纠结于钱多和钱贵矛盾的困扰。症结是信用资源分配机制梗塞严重,即*府对低效率部门的过量保护。刚兑是其中最为突出的表现,是劣币驱逐良币的过程。刚兑不触动,金融向实体(货币*策)的传导链条一定是梗塞的,形成所谓货币的堰塞湖,不可避免走向资产的泡沫化(地产-城投平台和影子银行-金融股),此时央行做什么都可能是错的。去年最后两个月金融股大幅上升,本质上还是这一逻辑的延续。无非是标的发生了转换,从地产,转移到信用债和影子银行,最后当信用风险溢价被压得低无可低的时候,然后转向了可能隐含国家信用刚兑的金融权益资产。其实整个链条并没有变化。用流动性的释放来缓解违约风险,可能越来越放大道德风险并使整个金融系统变得更加脆弱。银行间回购日交易水平从2012-2013年日均3000-4000亿大幅上升至2014年日均8000-10000万亿,如果金融继续加杠杆,中国的利率下行实际上表现出越来越大的脆弱性。只要央行稍一懈怠,货币市场压力就会快速冒出来。利率期限曲线高度平坦化甚至货币市场利率与信用市场利率的倒挂,实际反映了经济中风险溢价快速上升,各条线信用都在出现了冰冻,债务链条绷紧,没办法,所以短钱需求旺盛,下不来。这种情况下,没有人愿意出借长期信用,只能靠短期信用滚动债务。对于风险的应对,决策者可能是心中有数的。从一系列行事的轨迹看,目前有几条清晰的思路。一是地方债务搞余额管理,增量被掐死了,债务增长速度不能超过经济增长速度;二是存量想办法把时间拉长,避免一次性风险释放(中医疗法);三是在受到系统性风险威胁时,会果断地采用外科手术的方式处理掉。财*部推出了个一年3万亿的地方*府债务置换计划,2-3年的债务置换成7-10年的,成本高的债务替换成成本低的债务融资方式。其中6000亿用地方*府债券对接,剩下的用什么方式对接?能够达成置换目的的(期限长、成本低)我看也只有一种方式(外科手术):某种类财*机构将银行无法清偿的*府债权转移过来,置换成低成本的准财*机构的债券。有点像停息挂帐,商业银行要流动性时可以其抵押给央行做PSL,有点像央行QE。央行可以控制抵押率和利率(类似赎买价格)来把控这个白手套到底要白到什么程度,一定程度是把控道德风险的大小。从长远看,这个庞氏信用泡沫的所有相关人都应该为此支付成本(银行、地方*府、国企),才能从根本上遏制劣币驱逐良币的机制。在我看来,地方*府债务置换计划并不能改变未来信用风险溢价逐步放大的趋势。目前主要的风险可能是那些没有进财*预算笼子的债务。1月5号地方*府债务统计上报可能是道德风险的最后一次释放的机会,可以预计结果一定是大大超出决策者的预期。据说中部某省上报了1.2万亿的*府债务,财*部只认5000亿。这是当下银行最挠头的。银行和地方*府从过去的合谋人(合谋一起套中央*府的利)逐步会转变为商业契约的博弈关系。从这个角度也可以看出,货币信用收缩的大周期应该是难以逆转的(通缩)。总结解决刚兑的路数:逐步缩小刚兑担保圈、拖字诀(时间换空间)和断字诀(外科手术)。四、不会用人民币贬值来保增长保持人民币对美元的软盯住依然会坚持,不会用汇率贬值来保增长。个中缘由比较复杂,我曾经总结过五点:1、G2的共生结构;2、对冲经济下行的着力点在内而不在外,此轮经济下滑非周期性走弱;3、人民币国际化(领袖的世界战略);4、人民币资产下跌的自我实现过程的风险(贬值是缓解通缩还是加剧通缩?);5、外汇市场上强大的央行控制力(CNY是狗,中间价是绳)。应该承认,从经济分析角度看,2011年以来人民币兑美元的实际汇率可能在累积贬值的压力,主要是中国单位产出劳动成本这几年上升较明显,而美国则出现了下降。2011年之前的十年是人民币名义汇率跟不上实际汇率升值变化,所以作为一种补偿,所以出现了比较严重的通货膨胀和资产泡沫;现在可能正在走反过程,名义汇率调整跟不上实际汇率贬值压力上升(由于生产率出现了衰退,劳工成本快速上升),所以通货紧缩压力开始累积。如果决策者不会用汇率贬值来对冲经济下行,保持超调状态,那么理论上通缩压力可能就是一种常态。降准和减息成为缓解通缩压力的主要手段。有人担心货币放松会加剧人民币贬值的压力。我个人认为利率和汇率的联系是有条件的。在三元悖论中,货币自主性与固定汇率在资本管制条件下,某种程度上是可以兼容的。盯住美元,当美元过强时,会增加经济下行的负向因素,但货币松弛对冲经济下滑,能产生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改善的预期,稳定相对国际竞争力。货币放松不构成人民币贬的理由,至少主要不看这个。结汇意愿更多还是看美元強弱。市场是这样想的,央行也是这样做的。目前人民币汇率的压力主要在于此。五、大类资产:股票、债券和商品商品:最近一直也在观察有些人预期的资源反弹的逻辑,美元软不软不是核心因素,反弹的强度还是看中国的补库存。我个人倾向于2015年的投资仍是个探底的走势。宏观经济弱势有可能要延续到2016年中期。这也比较符合中国*治周期的要求(17年是选举年)。债券方面:共识可能高些,我还是看利率和信用的分化今年可能会产生。利率下行的长期轨道应该形成。研究者的分歧主要集中在下行的节奏和进程上。股票方面:增量资金进股票这事有些人想象得多少有点静态,最终还是大类资产相对吸引力的变化。只有银行股能表现出良好的固收替换性预期时,才会形成比较好的基础(所谓风口)。但分子不好的时候,股息率一般只会更差。银行股春天的场景目前看只有一种:市场如果逐渐形成中央*府信用会坚定地充当白手套的预期,当然可能需要由某类事件来激发此类预期。比方说,类财*机构将银行无法清偿债权可以全价转移过来,央行为此提供资金支持。银行再杠杆的能力和意愿可望迅速恢复,这时候银行回表现出负债成本下降得比融资成本快。如果这个白手套做得不那么白,银行看不出太多财务吸引力(即便降息降准),PE上去并不难(其实银行隐性PE可能早就是两位数了),但不是因为价格上去了,而是因为分子要差好几年。银行当当弱势群体也很正常,GDP就一张饼,*府、金融、企业、居民四家分,*府金融不让利反哺经济,企业居民怎么好。如果这样看,2012年以来,产业资本和资本市场融合的大趋势没有变化,这个趋势或正在重塑股票市场的结构(去金融地产化),英雄辈出,新的价值在泡沫翻滚中被发现,大浪淘沙的过程,互联经济下创新裂变的速度都是指数级,死亡和新生都是。最后谈一点对决策者心迹的感知,总结三句话:1、衔枚疾进(铁了心);2、痛是正常反应;3、多哼哼、多嚷嚷、多诉诉苦有利于缓解疼痛的感觉(所以经常出现,上面其实很淡定,没想怎么变,底下沸沸扬扬,老猜上面心在变)。*策和商业研究有一个重要方法:抠字眼,体会语境的变化,来推测决策者的心动。巿场的波动很多时候是在描绘这一推测过程。最终还是会往决策的真实路径回归。对历史的记忆越深时,大象波动往往越强些,这是阻尼振荡过程,时间衰竭的函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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